血染拓碌河 \25\炸碉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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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鹏把大伙叫唤到跟前 , 说:“现在 , 最紧迫任务 , 把这座该死炮楼炸掉!”
队伍里闪出两名曝破手 , 腋窝下各挟着一个炸药包 。 说:“请鹏哥发令!”
“好!”展鹏说 , “展强 , 你找一个制高点 , 用火力支持他们 。 其它人 , 用最猛烈的子弹反击敌人 。 ”
曝破手 , 先是一段小跑 , 时而趴下 , 时而弯着腰冲几步 。 邻近炮楼十几米处 , 敌人发现了他 , 一串子弹扫射过来 , 他倒下了 。
展强的阻击枪响了 , 鬼子的机枪变哑巴了 。
另外一名曝破手 , 吸取了前名队友的经验 , 几次躲避敌人的火力 。 忽然从一暗堡处 , 喷出一串火舌 , 他也趴下了 。 一会儿 , 他挣扎着爬起来 , 又射来几发子弹 , 他躺在血泊中 。
展强再次对着那暗堡射击 。 其间 , 又有孔明灯从天上砸向阵地……
展鹏目睹着两名兄弟阵亡 , 一阵难过 。 愤怒的双眼如灼热的烈火在喷发 。 他咬紧牙关 , 说:“明火可打 , 暗箭难防 。 兄弟们 , 你们掩护 , 我上!”
他猛然地从掩体里冲上阵地 。
他趴在地上 , 用双手肘部支撑着身体在草地上爬行 。 有些草皮被孔明灯烧过 , 还冒着火苗 , 他只好咬着牙关 , 从这滚烫的地面艰难地爬过去 。 他每前进几步 , 都注意观察一下四周动静……终于 , 他爬到兄弟的尸体旁边 , 从他的手中接过炸药包 。
敌人的炮楼就在几步远 , 却像一道天然的鸿沟和陷阱 。 稍有不慎 , 定必身毁人亡 。 这时 , 他想起刚才使用过的那一招 , 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, 用石块包住 , 扔向空中 。 但是 , 出乎他的意料 , 没有任何枪响和反应 。 他想 , 是不是鬼子被打光了?还是没发现?或者是鬼子中了上次之计 , 学聪明 , 不再上当了?
他猛然回忆 , 那次搭救慰安妇 , 所见到暗堡的布置情况……
此刻 , 他不敢贸然行事 , 一旦炸碉堡不成功 , 还会让更多的羊家弟子牺牲 。 所以 , 他这次行动 , 必须成功 , 不能失败 。
他想再试一次 , 但上身已光膀 , 只能脱裤子 , 没有更好的主意 。 幸亏在夜里 , 黑暗中没人看见 。 换做平时 , 不知让那班兄弟姐妹们笑掉牙才怪呢 。 打鬼子为了保命 , 打到这个份上 , 也是无奈中的明知之举 。 他把裤子脱掉 , 把裤角打个结 , 拣几块石头 , 像扔铅球一样抛了出去 。
这一次 , 鬼子果然中计 , 裤子瞬间被子弹打穿几个大洞 。 以此同时 , 展强的阻击枪声清脆地从耳边响起 。
他马上抓住这个有利时机 , 抱着炸药包 , 从地面滚了出去 , 就到炮楼脚下 。 他喘口气 , 迅速地把炸药包搁在炮楼的基座上 , 点燃导火线 , 返身就跑 。 少许 , 身后传来一声巨大的曝炸声 , 震耳发聩 。 一股浓烟冲天而起 , 碎片四处飞散 , 炮楼底部被炸出一个大洞 , 顶部也坍塌下来 。
展强从后背抽出弓箭 , 一支响箭在远处的空中爆响了……
羊村长看见羊家子弟已获救、炮楼已炸的信号 , 大局已定 , 胜券在握 , 指挥羊家兵全线进攻 。
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”大角螺的冲锋号再次吹响 , 几百个羊家兵跃出掩体 , “冲啊!”的喊叫声震天动地;他们像潮水一样 , 涌向敌军阵地……
战斗正酣 , 探哨来报 , 大路上发现一支部队正往这边急行军 。 羊村长猛然一惊 , 难道是符策力他们寡不敌众 , 被敌人消灭?
他正在考虑对策 , 又有探哨来报 , 这支队伍是符策力的人马 。 果然不久 , 符策力带领的部队凯旋归来了 。
羊村长快步迎上前去 , 紧紧地拥抱着策力 , 说:“感谢英雄鼎力相助!”
“羊叔客气了 , 打鬼子是我们自家人份内的事,何谢之有!?”符策力说 , “鬼子两卡车的增援部队 , 全被我们干掉了!真痛快 , 狗日的!他们也有这一天 , 血账血还!”
两股兵马和火力合二为一 , 其势锐不可挡 。 大田一郎大佐见救兵无望 , 部下伤亡无数 , 枪粮弹绝 , 只好在那个被炸得坍塌的破炮楼里伸出白旗 , 投降了 。
东方的地平线开始明朗起来 , 深灰色的天空 , 逐渐泛白变红 , 几道云霞飘浮在波浪间 , 一团拱形的火球从海平面冒出来 , 缓缓变成圆球——太阳出来了!
铁匠、振民、展鹰披着阳光走过来 。
羊村长望着伤痕累累的子弟 , 说:“孩子们 , 好样的!不愧是羊家子孙!”
众弟子舒心地笑了 。
玉鹭的花虎和黑虎 , 不知啥时也跑过来凑热闹;围着玉鹭身子团团转;她兴奋不已 , 和它们抱成一团 。
展鹰把石翻译官引见父亲 , 就搭救他们三人之事跟父亲讲了 。 如果不是他 , 他们三个早已没命 。 羊村长说:“石翻译官果然仗义 , 让人肃然起敬!感谢您!”
石翻译官说:“不用谢 , 我也是中国人!”
羊村长从腰间拿出那把水烟壶 , 把水烟点着 , 猛吸一口 , 把烟雾全部吐了出来 , 似乎有一种淋漓尽致的感觉 。 是啊 , 他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。
他看着站成几排垂头丧气的俘虏 , 指着其中一人 , 问:“他就是大佐大田一郎吧?”大佐肩上的军衔 , 让人一看就明白 。
“对 , 他就是 。 ”石翻译官说 。
“你告诉他 , 侵犯中国 , 是没有好下场的!”羊村长说 。
石翻译官如实翻译 , 大佐听了 , 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。 他说:“老石 , 你怎么站在他们队伍里?”
“你太健忘 , 我是一名中国人!”
大佐无言以对 , 也许在他心里永远是个谜 。 稍停 , 他说:“此人就是羊家兵的司令长官?”
石翻译官说 , “是的 , 他不叫司令长官 。 他是村长!”
“请转告他 , 我对他本人的敬意!输在他手下 , 我心服口服!羊家村 , 全民皆兵 , 更是草木皆兵!”大佐还心有余悸地 。
羊村长一听这话 , 不禁笑了起来 。 说 , “中国有句话 , 叫作:‘天作孽 , 犹可违 , 自作孽 , 不可活 。 ’等待你们 , 将是历史严厉地审判和惩罚!”
大田一郎一头雾水地愣在那儿 。 显然 , 他听不懂这句话中的涵义 。
俘虏队伍里 , 没有发现桥木大尉和松井小尉;后来在清理战场中 , 发现被乱枪打死 。 这是罪有应得 , 死有余辜 。
旭日东升 , 一抹阳光染红半边天;道道饮烟飘飘然地从椰树槟榔树中缕缕升起;农夫牵着牛扛着犁、身后跟着一只小狗、慢悠悠地走在田垦上;三五个正在稻田里劳作的农民 , 还有不远处传来的几声鸡犬的鸣叫声……
一阵“叽叽喳喳”的鸟叫声飘进窗内 , 吵醒梦中之人 。 几只白鹭 , 飞舞着洁白翅膀 , 轻飘飘地降落在阳台上 , 玉鹭步伐轻盈地从室内出来 , 她轻抚一只白鹭的羽毛 , 叫声“小天使” , 白鹭好似通人性般地飞走了……
她静立窗前 , 香眉微闭 , 不禁沉浸在家乡这般田园风光的祥和气氛中……少顷 , 振民怀抱婴儿 , 眺望着眼前美景 , 相拥而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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