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上古已有“上帝”,西方的“上帝”在明代始出现,且是盗版

中国文化向来受西方文化的侵蚀和影响甚巨 , 且是古已有之 。

譬如“上帝”一词 , 在大多中国人的眼里 , 会误以为这是舶来品 , 是西方宗教的“专词” , 其实不然 。

据有关资料显示 , 明代的利玛窦将天主教传至中国 , 为了便于传教 , 才将拉丁文“Deus”硬译成中文古已有之的“上帝” 。 连加拿大学者则普那克博士在其1997年的著作《东亚文化和历史观点:历史和社会》中也承认:“利玛窦试图以错误的概念相似性诱惑中国人皈依基督教……”

其实中国的“上帝” , 在远古、上古之时就已出现 , 且古人在《尚书》和《诗经》等史籍中言之凿凿 , 好像从不置疑 。

据《尚书》记载:“天佑下民 , 作之君 , 作之师 , 惟其克相上帝 , 宠绥四方 。 ”秉承天命伐夏桀的商汤在《汤誓》中也这样说:“夏氏有罪 , 予畏上帝 , 不敢不正 。 ”

而《诗经》则如是记载:“皇矣上帝 , 临下有赫 , 监观四方 , 求民之莫 。 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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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帝”一词 , 在中国古老的文化中 , 内涵也很丰富 , 指昊天上帝、皇天上帝、玄天上帝 , 是上天、天帝、天父等的称谓 , 泛指主宰天地宇宙的神 。

这些称谓 , 古人仿佛并非凭空臆造 , 而是当作真实存在的事实来记述 。 也就是说 , 远古的先民可能曾与神共处 , 并能直接与神(即“上帝”)沟通 , 后来因发生了一件大事 , 才逐渐断开了这种“下民”与“上帝”的直接联系 , 这也就是《尚书》、《山海经》和《国语》等诸多史籍中记载的“重、黎绝地天通”事件 。

但《尚书》的记载简单 , 语焉不详;《山海经》的记述则过富于神话色彩;只有《国语》的记载较为详实 。

按《国语》所述 , 所谓“重、黎绝地天通”事件 , 是指古之先民曾与神共处却不混杂 , 民忠信 , 神明德 , 民和神的事不相混同 , 民对神恭敬而不轻慢 , 所以神灵降福 , 谷物生长 , 民把食物献祭给神 , 祸乱灾害不来 , 财物也不匮乏 。 但到少皞氏时代 , 因九黎族乱德 , 民和神相混杂 , 祭祀没有法度 , 民和神处于同等地位 , 民开始轻慢神 , 没有敬畏之心 , 因而祸乱灾害频发 。 当时的帝颛顼是人间的管理者 , 他认为人神混居不好 , 就命重、黎二人将人与神两界之间的自由交通隔断 。 于是 , 重、黎一个将天抬得更高 , 一个将地压得更低 , 此后人就再也无法随便上天了 , 从此就断绝了地上的民和天上的神的相通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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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此看来 , 帝颛顼之前 , 天和地相距并不遥远 , 神曾给人留下了上天下地之路 , 因而上古才存在过人、神共处的时代 。

《大荒西经》记载:“有互人之国 , 炎帝之孙名曰灵恝 , 灵恝生互人 , 是能上下于天 。 ”

《海内经》亦记载:“华山青水之东 , 有山名曰肇山 , 有人名曰柏高 , 柏高上下于此 , 至于天 。 ”

清代的龚自珍在《定庵续集·壬癸之际胎观》则这样描述:“人之初 , 天下通 , 人上通 , 旦上天 , 夕下天 , 天与人 , 旦有语 , 夕有语 。 ”

自帝颛顼“绝地天通”之后 , 地上的人从此不能再与上天相通 , 人想与上天沟通 , 只能通过祭祀和占卜 。 夏道遵命 , 殷人尊神 , 周人尚礼 , “三代皆敬事鬼神” , 其真正的原因大概就在这里了 。 而中国古人“天人合一”的思想 , 或许也是来源于“绝地天通”之前 , “天地未分 , 人神共处”之时 。

随着历史的发展 , 尤其是当“上帝”一词被西人盗用后 , 曾经“敬神祭天”的炎黄子孙 , 对所谓的“上天”、“上帝” , 已无多少敬畏之心 , 且日渐淡漠 , 到现在更几近于无 。 但人若无任何畏惧之心 , 敢乱德非为 , 恐怕也未必是好事吧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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