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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所周知 ， 北洋军阀混战时期 ， “东北王”张作霖是其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， 短短数十年间 ， 他就从绿林土匪成为统治东三省的大帅 ， 这中间的传奇故事令他家喻户晓 。 除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以外 ， 还有一位军阀势力强大 ， 他就是有“东南王”之称的直系军阀首领孙传芳 。 孙传芳与张作霖、吴佩孚并立 ， 曾一度合称为“北洋三大军阀” 。 不过在子渊看来 ， “东北王”张作霖还是要比“东南王”孙传芳厉害 ， 从二人对待姨太太的态度 ， 就可瞥见一二 。

孙传芳为何比不上张作霖？在对待姨太太的方式上 ， 二人便高下立判// //

▲张作霖身着民国陆海军大元帅军服旧照

张作霖一生曾先后迎娶了六位夫人 ， 其中最受张作霖宠爱的是三姨太戴宪玉 。 据相关资料记载 ， 一日夜里 ， 三姨太戴宪玉的弟弟因为喝得酩酊大醉 ， 神志不清之下 ， 用手枪将奉天城（今沈阳）一条街道上的所有路灯全部击碎 。 奉天警察署得知是张作霖的小舅子闹事造成此次损失后 ， 连忙将其上报 。 张作霖闻讯勃然大怒 ， 立马派人将小舅子枪毙 。 戴宪玉得到消息 ， 匆忙赶来为弟弟下跪求情 ， 如果是别的军阀 ， 见自己最宠爱的姨太太都跪地求情了 ， 肯定会做一个顺水人情 ， 放过一马 。 然而张大帅可不是一般人 ， 他怒气冲冲地对戴宪玉说：“今日我若是饶了他 ， 明天又怎么去见奉天百姓？这人我杀定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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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张作霖及三姨太戴宪玉剧照

当天下午 ， 戴宪玉弟弟就被张作霖的军法官当众枪毙 ， 戴宪玉遂与张作霖决裂 ， 遁入空门做了尼姑 。 由此可见 ， 张作霖对于政务民情之事 ， 根本容不得家人插手 。 事实上 ， 张作霖很早之前就制定了严格的家规 ， 家规第一条就是“严禁夫人干预政事 ， 不听枕边风” ， 第二条则是“严禁夫人聚众闲聊 ， 以免滋生事端” 。 有了事前声明 ， 张作霖此时有足够的理由拒绝戴宪玉 ， 将小舅子明正典刑 。 正是因为这些家规的制定 ， 张作霖始终没有后院之忧 ， 可以专心地处理军政事务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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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沈阳张氏帅府旧址

那么孙传芳又是怎么对待“犯错”的姨太太呢？据传 ， 孙传芳曾非常宠爱一个名叫周佩馨的姨太太 。 两人相识时 ， 周佩馨还是湖北宜昌女子师范学校的一名普通学生 ， 孙传芳当时率部驻扎宜昌 。 某一年宜昌女子师范学校举行毕业典礼 ， 校长邀请孙传芳为优秀毕业生颁发毕业证 。 孙传芳乃是一介武夫 ， 对读书习礼等事没啥兴致 ， 没一会儿就恹恹欲睡 。 此时 ， 校长正好念到“周佩馨”的名字 ， 只见一位身姿曼妙的妙龄姑娘来到颁奖台前 ， 孙传芳立马来了精神 ， 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叫做周佩馨女学生 ， 然后“啪”地给这位女学生敬了一个军礼 ， 之后说道：“周小姐 ， 请你嫁给我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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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孙传芳旧照

如此求婚行径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， 周佩馨反应过来后 ， 满脸羞红地跑下台去 。 等毕业典礼结束后 ， 校长有意进行撮合下 ， 周佩馨遂进入孙府成为孙大帅的姨太太 。 那时 ， 孙传芳还没有完全崛起 ， 正是风华正茂之时 ， 再加上他年轻有为 ， 所以周佩馨与他喜结连理也不算委屈 。 可惜的是 ， 孙传芳乃是一个极为守旧的军阀 ， 对于很多新式思潮和打扮都表示明确反对 。 民国十四年（公元1925年） ， 孙传芳就任浙、闽、苏、皖、赣五省联军总司令时 ， 一度在辖区境内下令禁止女子身着旗袍 ， 理由则是女子穿旗袍会露出肌肤 ， 有伤风化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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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民国贵妇旗袍造型摄影

有意思的是 ， 孙传芳所下禁令不仅被时人嗤之以鼻 ， 就连他的姨太太周佩馨也不遵守 。 周佩馨读过新式学堂 ， 接受过许多西方文化 ， 是一个新式女性 ， 本来她就对一夫多妻制不满 ， 更别提这种限制人自由的禁令 。 在与孙府其他女眷前往杭州灵隐寺拜佛时 ， 周佩馨故意穿上旗袍招摇过市 。 隔天 ， 东南各大报纸就纷纷撰文调侃 ， 堂堂孙大帅连自己的姨太太都管不了！孙传芳得知此事后 ， 无可奈何地表示了八个字：“内人难驯 ， 实无良策 。 ”禁穿旗袍也就此作罢 。 孙传芳连姨太太都约束不了 ， 到底还是不及“东北王”张作霖 ， 管中窥豹 ， 二人其余方面的较量对比也就可想而知了 。

参考文献：

《北洋军阀史》《张作霖传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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