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魏州民间故事】晋文公在魏域避难的故事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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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时候晋国的皇上有个小老婆，想让她生的儿子接位，便定计要害死正宫娘娘的儿子重耳。重耳得知消息后，在魏犨、狐偃、介之推等忠臣的保护下，连夜偷偷地离开京城，避难去了。他们走了很多国家，有的国家因怕晋国报复，不敢收留。在这种情况下，跟随他的人中有一个动摇了。一天晚上，这个人把他们的金银财宝统统偷上逃跑了。这天他们逃难来到了魏县，因饥饿向一伙村农乞食，一村夫捧土予之，魏犨大骂，而随臣狐偃则认为，此乃得国之兆。得饭易，得土难；士地，国之基也。见《东周列国志》这天：公子君臣，尚未早餐，忍饥于行，看看过午，到一处地名五鹿（今魏县地域），见一伙农夫，同饭于陇上。重耳令狐偃问之求食。田夫问：“客从何来？”偃日：“吾乃晋客，车上者乃吾主也。远行无粮，愿求一餐！”＂田夫笑日：“堂堂男子，不能自资，而问吾求于食耶？吾等乃村农，饱食方能荷锄，焉有余食及于他人？”偃曰：“纵不得食，乞赐一食器！＂田夫乃戏以土块与之日：“此土可为器也！”魏华大骂：村夫焉敢辱吾！”夺其食器，掷而碎之。重耳亦大怒，将加鞭扑。偃急止之日：“得饭易，得土难；土士地，国之基也。天假手于野人，以土地授公子，此乃得国之兆，又何怒焉？公子可降拜受之。 ”重耳果依其言，下车受拜。

另则是随臣介子推割肉熬汤奉君的故事。公子重耳君臣走到快要黄昏的时候，当走到一座前不接村、后不接店的地方，实在饿得连一步也不能走了，大家只好采摘一些野菜填饱肚皮。可是重耳平时吃得都是山珍海味，这野菜怎么能咽得下去？看到这种情况，介之推心想：我们在外头受苦受罪，为的就是保重耳将来回晋国当皇上，他要是饿死了，晋国也就完蛋了！于是他悄悄躲开众人，用刀子把自己大腿上的肉割下一大块给重耳熬成肉汤。当重耳美美地喝完肉汤后，才听其他人说是介之推割上自己的肉献给他吃的，重耳非常感动。见《东周列国志》：再行约十余里，从者饥不能行，乃体于树下。重耳饥困，枕狐毛之膝而卧。狐毛日：“子余尚携有壶餐其行在后，可俟之。＂魏孿日：“虽有壶餐，不够子余一人之食，料无存矣。 ”众人争采蕨薇煮食，重耳不能下咽。忽见介子推捧肉汤一盂以进，重耳食之而美。食毕，问：“此处何从得肉？”介子推日：“臣之股肉也。臣闻孝子杀身以事其亲，忠臣杀身以事其君。今公子乏食，臣故割股以饱公子之腹。 ”重耳垂泪回：“亡人累子甚矣！将何以报？＂”介子推日：“但愿公子早归晋国，以成臣等股肱之义。臣岂望报哉！”髯仙有诗赞云：孝子重归全，亏体谓亲辱。嗟嗟介子推，割股充君腹。委质称股肱，腹心同祸福。岂不念亲遗？忠孝难兼局！彼哉私身家，何以食君禄？

良久，赵衰始至。众人问其行迟之故，衰日：“被棘刺损足胫，故不能前。 ”乃出竹笥中壶餐，以献于重耳。重耳日：“子余不苦饥耶？何不自食？”衰对日：“臣虽饥，岂敢背君而自食耶？”狐毛戏魏犨曰：“此浆若落子手，在腹中且化矣。 ”魏惭自退。重耳即以壶浆赐赵衰，衰汲水调之，遍食从者。重耳叹服。

作者：方志邯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