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鸿铭谈辫子：我的辫子是有形的，你们的辫子是无形的

作者：金满楼

（以下为近代名人哲思第二弹，别开生面，供学习）

孔子未必

“只手打倒孔家店”的四川反孔“老英雄”吴虞曾做诗：“若从世界论公理，未必耶稣逊仲尼” 。

民国四凶

陈炯明说：“ 大军阀扰乱于中枢，小军阀扰乱于各省，而官僚、政客、民党依附其中，口福利而行盗蹈，日在老百姓头上肆其践踏，合之而为‘民国四凶’”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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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炯明

自治自乱

日本策动“华北自治”时，吴佩孚成为其运动的对象，不胜其烦，后怫然变色道：“自治者，自乱也。自治者，人治也。勿复多言。 ”

画者四要

陈寅恪长兄、书画家陈师说：“文人画之要素，第一人品，第二学问，第三才情，第四思想，具此四者，乃能完善。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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徒害清室

张勋复辟时，复辟元老严复说了句明白话：“张勋何人？康有为何人？徒以爱清室者害清室也！”

心中的辫子

辜鸿铭梳着小辫走进北京大学课堂授课，学生们哄堂大笑。辜平静地说：

“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，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。 ”

事下以宽

太监李莲英为清宫服务半个多世纪，为人诟病颇多，然多不实之词。据说在其死前，李莲英用八个字总结了自己的一生：“事上以敬，事下以宽”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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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默的作用

林语堂论幽默：“没有幽默滋润的国民，其文化必日趋虚伪、生活必日趋欺诈、思想必日趋迂腐、文学必日趋干枯，而人的心灵必日趋顽固”；

“人生在世，还不是有时笑笑人家，有时给人家笑笑”；

“幽默也有雅俗不同，愈幽而愈雅，愈露而愈俗。幽默固不必皆幽婉典雅，然以艺术论，自是幽婉较显露者为佳。 ”

改变精神

鲁迅在《呐喊》自序中说：

“凡是愚昧的国民，即使体格如何健全，如何茁壮，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材料和看客，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。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，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”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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报有报格

《申报》主人史量才说， “人有人格，报有报格，国有国格。三格不存，人将非人，报将非报，国将不国！”

“报纸是民众喉舌，除了特别势力的压迫以外，总要为人民说些话，才站得住脚。 ”

处女迷信

胡适谈《贞操问题》：

“女子为强暴所污，不必自杀。失身女子的贞操并没有损失。娶一个被污的女子，与娶一个‘处女’ ，究竟有何区别？若有人敢打破这种‘处女迷信’ ，我们应该敬重他。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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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在学术

五四后，蔡元培反复重申：“救国之道，非止一端，根本要图，还在学术” 。

奴隶时代

鲁迅说，中国历史上只有两个时代，一个是“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” ，一个是“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” 。

（节选自金满楼：《漏网之鱼：1840-1949中国小历史》，江苏人民出版社2016年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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