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鬼陈浩天的一足三船

上一回港嘢君讲述了《周庭的白痴病历》 , 她装乖卖萌 , 与日本右翼等海外反华势力勾肩搭背 , 后来在港独势力内部的权斗中失势 , 沦为跌落神坛的“政治花瓶” 。

今天 , 要讲的是陈浩天 , 他与周庭一样也与日本“黑龙会”等极右翼势力有染 。 为追求金迷纸醉的生活 , 陈浩天走上港独之路 , 他鼓吹“揽炒”发动爆恐袭击 , 更是借助港独运动之机拈花惹草、“一脚踏三船” , 被前女友痛斥“色中饿鬼” 。 如今 , 多行不义的陈浩天难逃“生天” , 他自设的“逃生门”卡住了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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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月29日 , 陈浩天在出境时因涉嫌“参与暴动”及“袭警”被拘捕

涉足政治 , 为“阔佬梦”走上港独之路

1990年9月 , 陈浩天生于香港 , 他的成长轨迹与罗冠聪颇为相似 , 都来自基层家庭 , 一度为职业选择彷徨不安 。

中学时 , 陈浩天曾考虑成为传教士 , 香港理工大学读书时又谋划进入大型企业 。 毕业后 , 陈浩天成为无业游民 , 整天烟不离手 , 时常携龟到住所楼下散步 , 或者呆坐在小区的角落里 。

陈浩天的父亲是一家装修公司的包工头 。 眼看着儿子无所事事 , 陈父就安排他到公司帮忙 。 不过 , 陈浩天懒散如旧 , 每周只工作一两天 , 还摆出一副“阔佬”的面孔 。

他依旧穷困潦倒 , 与母亲、妹妹挤在狭小的公屋里 。 他的“阔佬梦”难以在装修工程中实现 , 陈浩天决意参与街头政治 。

陈浩天自述 , 他原本并不热忱于政治 。 2014年“雨伞运动”期间 , 受大学教授戴耀廷等乱港分子的鼓动 , 陈浩天才走上街头 。 他第一次政治运动就以失败告终 , 失落的陈浩天将此归咎于“和平、理性、非暴力”路线 。

2016年3月 , 陈浩天联络“雨伞运动”“占中运动”结识的狐朋狗友 , 正式创建“香港民族党” , 主张“民族自决” , 逐渐与泛民主派分道扬镳 。

陈浩天公开表示对周 永康、罗冠聪等人组建的“香港众志”不屑一顾 。 2016年5月 , 他在接受“港独派”媒体《本土新闻》采访时公然叫嚣:“丢掉雨伞!香港独立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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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来 , 陈浩天逐渐在“街头暴恐”中搏出位 , 却仍在社交媒体上哭诉“生活艰难 , 找不到工作” , 并以此鼓动“废青”上街闹事 。

然而 , 外界发现 , 昔日的“携龟呆男”已是名副其实的“阔佬” 。 他不仅频繁与性感女郎出双入对 , 还搬出位于沙田水泉澳邨的公屋 , 在大围村附近租了一处豪宅 , 月租一万多港币 。

面对“钱从何来”的质疑 , 陈浩天常以“敏感话题”为由避而不答 。 2018年8月14日香港外国采访人员会(FCC)午餐会上 , 被媒体穷追猛打的陈浩天敷衍说 , “香港民族党”是自己筹钱 , 例如卖T恤 。

当时 , “香港民族党”已被裁定违反香港基本法 , 不能通过公司注册和银行户头 , 更不能接受社会捐赠 。 但是 , 卖T恤岂能支持它庞大的开支?

一时 , 陈浩天“卖T恤”成为谎言的代名词 。 实际上 , 他的背后至少有两大“金主”支撑 。 2016年以来 , 他一直得到“台独”势力每月5万港币的日常运作经费 。 每次发动暴力骚乱时 , 陈浩天还可额外得到5万到10万港币的追加款项 。

这些活动经费通常经由“中间人”现金转交 。 来自台湾交通大学的孙治本被曝即是“中间人”之一 , 他多次与陈浩天、黄台仰、梁天琦、梁颂恒等港独组织头目密会 。

“自由印太联盟”则是陈浩天的另一大“金主” , 它是由陈浩天筹建的一个跨国反华组织 。 正是这一笔笔庞大的乱港金援 , 让陈浩天真正过上“阔佬”的生活 , 住进豪宅 , 身边的女伴更是走马灯般地更换 。

“脚踏三船” , 借乱港之机拈花又惹草

2018年9月 , 陈浩天与现任女友Kelly搬进大围村附近的“万元豪宅” 。

不过 , 陈浩天的母亲和妹妹并没有随之搬家 。 这个单亲家庭曾因住房问题而龃龉不断 。 他原本与母亲和妹妹一起住在沙田水泉澳邨的公屋 , 但其母不时地带“男朋友”回家过夜 , 陈浩天亦时常带女友在家留宿 , 其妹只好搬到男朋友家中居住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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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7月 , 陈浩天与一名女子首次被发现在台北亮相

搬进豪宅后 , 陈浩天则沉浸在二人世界里 , 他的女友Kelly也是朝秦暮楚的传奇人物 。 公开资料显示 , Kelly毕业于香港树仁大学新闻与传播学系 , 因为长相颇似影星故被称“树仁陈法拉” 。 Kelly曾任空姐 , 现已转至中环的一家医疗集团工作 。

Kelly原本与港独分子卢斯达拍拖 。 2016年2月的“旺角暴乱”中 , Kelly还多次在社交媒体上贴文大骂香港警察 。 犹如电影《无间道》里的情节 , 2017年3月 , Kelly被网友发现疑似恋上一名香港警员 , 她还高调贴文贴照片大秀恩爱 。

这让卢斯达沦为笑柄 , 他的一些追随者纷纷谴责Kelly“水性杨花” 。 Kelly则不甘示弱 , 她与“卢粉”对骂 , 并宣称从不支持港独和“本土派” 。

一年之后 , Kelly却又重投港独分子的怀抱 , 新欢自然不是卢斯达 。 2018年7月 , Kelly与陈浩天首次被发现在台北亮相 。 他们相拥“扫街”品尝街头美食 , 还揽着陈浩天的脖颈轻声窃语 。 Kelly一时孟浪 , 直接将她在酒店的性感照片发到社交媒体上 , 随即又删除 。

这段“狗血”的恋情曝光后 , 一度触发港独组织的内讧 , 卢陈二人迅速反目成仇 。 公开资料显示 , 卢斯达原名刘耀文 , 绰号“肾弟” , 曾与陈浩天还是“老友” , 被大众讥讽为“港独襟兄弟” 。 这段香艳故事中 , 卢斯达撕开了陈浩天风流成性的真面孔 , 直接斥责陈浩天不厚道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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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7月 , Kelly将在台北一家酒店的床上照片发到社交媒体上 , 随即又删除

然而 , 在与陈浩天同游台湾时 , Kelly还只是“小三”(第三者) 。 当时 , 陈浩天的“正印女友”英文名为Karen , 二人相识于2018年初 。 这名陈姓女孩在香港恒生管理学院读书 , 她一度崇拜陈浩天 。 与陈浩天相识不久 , Karen就搬进男友在水泉澳邨的公屋 。

得知陈浩天在台北出轨的消息后 , Karen终日以泪洗面 , 在找“好姊妹”诉苦时痛斥陈浩天“色中饿鬼、非常花心” 。

陈浩天常借社会运动之名拈花惹草 。 2018年4月下旬的一个深夜 , 他与沙田区议员黎梓恩吃饭后 , 迅速跑到一家便利店购买酒精饮品后 , 又快步走向沙田大会堂广场 。

不久 , 一名戴眼镜的年轻女子赶来相会 , 二人把酒言欢 。 当夜10时许 , 陈浩天突然站起来向四周张望后 , 手指公园一处小树林 。 起初 , 该女子似乎不太情愿 , 但禁不起陈浩天软磨硬泡 , 最后半推半就跟随陈浩天钻入小树林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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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4月下旬的一个深夜 , 陈浩天被发现与一名戴眼镜的女子在沙田大会堂广场见面 , 随后一同钻入附近小树林

大约一个小时后 , 二人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 。 这段丑闻被香港《文汇报》曝光后 , 陈浩天“一脚踏三船”的故事不胫而走 。

这只是港独运动“脏乱差”的一个缩影 。 “大专2012”头目周澄混乱的男女关系早已传遍全港 , “热血公民”创办人黄洋达则与他的“港独教父”黄毓民反目成仇 , 起因只是如何分配每月3万元的活动经费 。

鼓吹“揽炒” , 实则“又想威又要戴头盔”

2019年8月2日下午3时20分 , 陈浩天被十多名香港警员押返水泉澳邨的住所进行搜证 , 他垂着头 , 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双脚 。

犹如被捕鼠器夹住的老鼠 , 戴上镣铐的陈浩天内心翻滚着愤怒与绝望 。 见到闻讯而来的各路采访人员时 , 他情绪失控地大喊 , “唔使惊白色恐怖 , 唔使担心俾人啦!”

陈浩天擅长“贼喊捉贼” 。 2019年8月25日 , 在荃湾大陂坊的暴动中 , 一群暴徒用长铁棍等袭击警察 , 却诬陷“都系警察所为” 。 陈浩天还煞有介事地带头“抓鬼(警方卧底)” , 最终证实只是暴徒自己人所为 。 为避免被“猪队友”牵累 , 暴徒们每次都临时通知 , 衣服上要更换不同颜色的贴纸 。

被捕后 , 陈浩天仍故伎重演 , 他又在一系列证据面前自称遭遇“白色恐怖” 。

陈浩天的败露纯属偶然 。 2019年8月1日21时 , 在处理一宗盗窃案时 , 香港沙田警区巡逻人员意外发现暴恐线索 , 随即顺藤摸瓜搜查了火炭坳背湾街45号喜利佳工业大厦 , 查获汽油弹、弓箭及含大麻成分的精油等违禁物品 。

香港警方以“涉嫌藏有攻击性武器、无牌藏有爆炸品及无牌售卖第一部毒药”三项罪名拘捕7男1女 , 皆为“香港民族党”成员 。 这也坐实了陈浩天“组织暴动”“袭警”等多项罪名 。

陈浩天一直崇尚暴力乱港 。 2019年7月13日 , 他在所谓“光复上水”游行期间已涉及一起伤人案 。 8月16日 , 他又公开鼓动暴力袭击香港的银行体系 , 而丝毫不顾此举将危及香港国际金融中心的地位 。

其间 , 陈浩天还公然叫嚣 , “中国和香港政府 , 我们要同你"揽炒"!”

“揽炒”原是香港黑帮的暗语 , 有“玉石俱焚”之意 , 更通俗的说法就是“抱住一起去死” , 却逐渐成为乱港分子时常挂在嘴边的动员令 。 按照“揽炒”逻辑 , 骚乱所影响的行业越多越好 , 被拖下水的人越多越好 。

2019年7月20日 , 香港警方在荃湾一座工厂大厦查获爆炸品 , 包括至少1公斤TATP烈性炸药和10枚燃烧弹 。 一名27岁的香港籍男子当场被捕 。 后来 , 该男子被证实是“香港民族阵线”的成员 。

香港人口密度极高 , 每平方公里平均居住着3.2万人 。 陈浩天等暴力乱港头目口口声声“为七百多万港人福祉抗争” , 却将爆炸品工厂藏匿在居民区 , 随时可让无辜的民众身陷火海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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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香港民族阵线”与陈浩天领导的“香港民族党”同气连枝 。 但它的创建者早已抱头鼠窜 。 2018年10月 , “香港民族阵线”前召集人陈卓南就抛下组织和兄弟 , 远赴欧洲 , 较早抢得“港独走佬”的绰号 。

临行前 , 陈卓南火线安排梁颂恒为他的继承人 。 不过 , 这名新晋掌门也是“怂货” 。 游行时 , 他总是戴着口罩 , 躲在游行队伍中充当“布景板” 。 游行一结束 , 他二话不说赶紧“掟旗走人” 。

梁颂恒与陈浩天之流更是“聪明人” 。 他们深知 , 接手维持“独”党如同手捧“火球” , 但他们“又想威又要戴头盔” , 既想赢得“兄弟们”的拥戴 , 更觊觎着大笔外援经费 。

眼看着一个个祸港乱港的头目落网 , 陈浩天也急欲做“走佬” 。 2019年8月29日晚 , 准备出境的陈浩天在香港国际机场被拘捕 。

串联“五独” , 卖国路上暗设“逃生门”

东京“五独”俱全 , 也是港独分子的常聚之地 。 港嘢君在《周庭的白痴病历》一章就讲到 , 周庭时常窜访东京 , 还与枝野幸男等极右翼势力勾肩搭背 。

陈浩天走得更远 。 他与日本“黑龙会”会长田中健之联系密切 。 2016年11月 , 陈浩天首次秘密拜见这名黑社会头子 , 开始建立起“香港民族党”与“黑龙会”的勾连渠道 。

从公开信息统计来看 , 此后的三年里 , 陈浩天与“黑龙会”人员至少五次见面 , 陈浩天已彻底走向卖港卖国的汉奸之路 。

1901年2月成立之初 , “黑龙会”就将夺取中国黑龙江流域定为组织目标 。 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 , “黑龙会”又派出大批武士、浪人和间谍进入中国 , 他们从事谍报、策反与谋杀等活动 。 直到1946年 , 盟军最高司令部勒令“黑龙会”解散 。

这一臭名昭著的军国主义组织却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。 2008年7月26日 , 田中健之与头山立国联手重建“黑龙会” , 大肆介入“台独”“疆独”“港独”等分裂中国的活动 。 2018年10月 , “黑龙会”又加入由陈浩天倡导的“自由印太联盟” 。

所谓“自由联盟”实则“五独俱全” 。 2018年3月 , 陈浩天以“香港民族党”头目的名义 , 召集“疆独”“台独”“蒙独”“藏独”的部分代表组建“自由印太联盟” 。

借“联盟”之壳活跃于“众独”之中 , 陈浩天还与“疆独”头目热比娅、“黑龙会”头子田中健之等臭名昭著的人物勾肩搭背 , 并把合影照片发布到互联网上炫耀 。

陈浩天还向热比娅等极端分子“取经” , 学习如何组织武装暴动和发动恐怖袭击 。 返港后 , 他将所学诉诸恐怖主义实践 , 开始招兵买马吸收黑恶帮派分子 , 还在荃湾、火炭等地居民区秘密建立“军火库”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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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浩天在暴力上的胆大包天 , 甚至让另一些乱港分子都侧目 。 就在陈浩天赴“2018台北国际研讨会”前夕 , 香港《大公报》披露梁国雄、罗冠聪、郑宇硕也将出席上述集会 , 三人立即变成“缩头乌龟” , 不愿明目张胆与之共会 , 而是在“五独会”举行的前五天秘密前往台北会见了相关人士 。

2018年11月25日 , “2018台北国际研讨会”举行 , 虽然“五独”对外声称阵容强大 , 实际只有不足40人出席 , 台上振臂高呼 , 台下则沉沉欲睡 。

由乌合之众所拼凑的“自由印太联盟” , 也同样难免“一盘散沙”的命运 。 一名港独分子曾自揭疮疤 , “各自为政、一盘散沙 , 甚至相互掣肘、相互攻讦 , 陷入严重的内争、内耗之中”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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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名参与者都有“小九九” 。 2018年3月 , 在接受外媒采访时 , 陈浩天公开鼓吹“外力结盟 , 对抗中国” 。

“议会路线和街头路线已经在香港行不通……而街头路线代价非常大 , 效果亦非常差 , 旺角冲突案中很多人被判暴动 , 一坐监就是三年 。 ”陈浩天在上述采访中还透露 , “所以 , 我们都是望向国际……可以说这是造一道"逃生门" , 如果有一天香港连说(港独)都不能 , 会坐监的话 , 我们都需要一个地方去发声 。 ”

那时起 , 陈浩天就已为“跑路”做准备 。 2019年8月4日 , 陈浩天被拘押42小时后获准保释 , 他声称仍要去日本 。 而8月29日在机场被捕时 , 他要去的目的地正是东京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