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世孤品“吉字一两”银币失踪之谜
马定祥是我国著名的钱币收藏家 , 字聊元 , 别名莲初 , 号吉斋 , 又称万拓楼主 。
1940年与丁福保、罗伯昭、张絅伯、张季量、戴葆庭、郑家相、王荫嘉等 , 在上海发起"中国泉币学社" , 是中国钱币学社创始人之一 , 曾任浙江省博物馆顾问、上海市文史研究馆馆员、上海市钱币学会名誉理事 。
马老无论从收藏、鉴定、授徒育人及藏德诸方面 , 都堪称我国钱币学界的典范 , 为我国的钱币收藏与研究 , 做出了开拓性的贡献 。 他毕生从事钱币的集藏、鉴定和研究 , 久负盛名 , 蜚声海内外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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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国著名的钱币收藏家马定祥先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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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中国泉币学社成员
吉字一两
马老生前最珍爱的钱币 , 是晚清光绪戊申年吉林省造的银元 , 该币正中有一个“吉”字 , 非常特殊 , 是存世孤品 。 1946年得之于南京大币商张伟英 , 马老得此珍币 , 喜欢的不得了 , 从此将自己的书斋定名为“吉斋”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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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马定祥先生旧藏“戊申吉字一两”银币原版照片
这枚“吉字一两”银币在马老的手里收藏了整整20年 。 他将这枚钱币与其他最珍贵的钱币一起 , 都存放在上海国际饭店的地下保险库的保险柜里 , 20年间一直平安无事 。
每过一段时间 , 他还要去看看 , 好像是去探望自己宝贝儿子似的 , 解放以后也是如此 。
1966年 , 十年浩劫开始的时候 , 马老迫于无奈 , 把“吉字一两”银币带回家 , 藏在四楼晒台的屋瓦下面 , 此事只有马老夫妻两个人知道 。
结果过了一段时间不翼而飞 , 马老及家人将整个房顶来了个底朝天 , 边边角角地都搜查了一遍 , 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。
“吉字一两”的踪迹始终是个谜 , 是马老的终身遗憾 , 他一生惦记着这枚银币 , 直到他临去世之前 , 还在念叨 , 像在念叨一个远方未归的儿子 。
他关照家人:如果有一天“吉字一两”能回来 , 一定要捐献给国家 。
旧事
当年中国泉币学社成员中的杨成麒 , 也是该学社中的三个古钱商之一 , 人称小杨 , 称马定祥小马 。
杨是回族人 , 眼珠有点发绿 , 资历比马定祥要老 , 人极聪明 , 尤其看古钱的红绿铜锈 , 很有办法 , 即通过古钱上的红绿铜锈来鉴别古钱真伪 , 马定祥称赞他“三尺之外 , 能判定真假” 。
而马定祥辨别古钱真伪的方法与他不同 , 他稍有色盲 , 所以主要从钱文的文字精神、制作工艺等方面来综合鉴定 。 杨成麒跟马定祥关系不错 , 曾一起北上收过钱币 。
但是杨成麒除了精鉴赏、与收藏家们有广泛的联系外 , 还有一个他人所不及的“本事”——弄假成真 。
他曾经把—枚民国年间的“民国四年壹串文正”代用币 , 七捣鼓八捣鼓 , “变”成了一枚太平天国年间的“天国四年壹串文正” 。 这样一来 , 这枚钱就成了“革命文物”身价不菲了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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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清“公平交易”背“壹串文正”方孔代用钱(仅作示意 , 非文中所指钱币)
其中的窍门 , 是利用了在原钱上“民”字的夷平处进行加工 , 改刻成了“天”字 , 一下子就把此钱的年代提前了六十年 , 成了“天国四年”的真品 , 并把它作为一项鉴别太平天国文物的重要根据 。 他还把它当作稀有钱币 , 卖给了一位素享盛名的鉴赏家 , 把郑家相先生也唬住了 。
郑后来撰写的文章中 , 就将这类民国初期的代用币 , 统统列为太平天国时期的地方代用币了 , 可见其影响之坏 , 这就令马定祥很有看法 。 当然 , 纸是包不住火的 , 这对杨的名誉自然造成了很大的损害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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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5年7月 , 祥和泉币社开张之后 , 杨成麒也常来坐坐 , 有时还拿点稀奇的“货”让马定祥开开眼界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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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 , 他拿来一张拓片 , 神秘兮兮地给马定祥欣赏 。 马定祥一看 , 是好东西 , 是枚从来没有见过的吉林省造的“戊申库平一两”大清银币 。
因为这不仅是枚孤品 , 而且币中镌有一个“吉”字 , 与自己名字中的“祥”字正好“配对” , 成为“吉祥”二字 , 于是就看得特别出神 , 兴奋异常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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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杨成麒 , 这枚银币是否肯卖?杨成麒故意卖关子 , 说是一个朋友的 , 人家不卖 , 他不便说 。
可是马定祥也有马定祥的本事 , 他拿着拓片看着看着 , 突然有了感觉——这不是南京张伟英的手艺吗?这银币很可能是张先生新得到的宝贝!
南京张伟英家马定祥曾经去过 , 也做过他的生意 。 他是个勤于跑市场、地摊的钱币商 。 马定祥眼光的厉害在于 , 他对于一些重要的钱币 , 只要是他感兴趣的 , 都能过目不忘 。 凭着这功夫 , 他不知抓住了多少机会 。
他曾从张伟英处买过不少珍贵的钱币 , 熟悉他的拓本技巧 , 手法有些与众不同 , 不知怎么回事 , 他居然记住了人家的特点 , 现在就派上用场了!
马定祥心里有了底 , 表面上不动声色 , 等杨成麒走后 , 立马决定连夜赶往南京 , 来个先下手为强 , 同时叫上方鹤林的阿哥方荣春当陪同 。
可是要出门了 , 一拍脑袋 , 糟了 , 口袋里没那么多钱怎么办?他的感觉是 , 这枚“吉字一两”理所应当就是他的 , 他必须马上拿到手!不拿到手他一分钟也不能安静 。
马定祥只有一个老办法 , 问妻子怎么办?他对妻子说这是枚非常好的银币 , 无论如何一定要设法买下来 , 机不可失 , 时不再来…… 可是无论向谁家借钱 , 哪里有“立等可取”的事情啊?但马定祥是必须要“立等可取” 。 在这种时候 , 只好难为妻子去借高利贷了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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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钱拿到手了 , 他和表姐夫方荣春两个人 , 转身就往火车站跑 。
他们来到南京 , 直奔张伟英家中 , 张伟英见是上海来的熟人 , 非常客,就把他们让进屋里 , 自然马定祥怀里也有好东西让张伟英过目 。
这家主人跟别的收藏家一样 , 藏品有好几道“防线” , 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是不大肯拿出来的 , 更不肯出让 , 二流藏品 , 如果有好价钱又有好的交情 , 则可以出让 , 三流的可以随时交换或出让 。
谢天谢地 , 在他端给马定祥的那个盒子中 , 那枚带“吉字一两”的银币果然就在其中 , 马定祥心中窃喜 , “这下可被我逮着了!”
于是稍作迂回后 , 就提出能否割爱 。 尽管张伟英有些舍不得 , 但见马定祥出的价钱很好 , 而且看得出 , 是真心喜欢 , 不是纯粹做生意 , 也就忍痛割爱了 。
半个月后 , 当杨成麒省悟过来追到南京 , 已经来不及了 , 马定祥得此珍币 , 喜欢得不得了 , 不仅拍了照 , 还叫方鹤林精心制作了几十张拓本 , 分送亲朋好友 , 从此将自己的书斋定名为“吉斋”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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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踪之谜
后来这枚“吉字一两”银币在马定祥的手里收藏了整整20年 。
他将这枚钱币与其他最珍贵的钱币一起 , 都存放在上海国际饭店的地下保险库的保险柜里 , 20年间一直平安无事 。 每过一段时间 , 他还要去看看 , 有时还叫上小儿子马传德一起去看 , 好像是去探望另一个宝贝儿子似的 , 解放以后也是如此 。 他那种面对“吉字一两”时的父爱般的专注和深情 , 令马传德至今记忆犹新 。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1966年 。
可是到了十年浩劫的时候,有一天 , “吉字一两”却突然失踪了!像是从天地间一下消失了似的 , 怎么找也找不着 , 从此再也没有露过面 。 这给马定祥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, 说起来真乃一言难尽!
1966年初夏 , 上海街头已经出现了北京“南下点火”的红卫兵 , 他们走上街头“扫四旧”把城隍庙、静安寺里里外外 , 凡是看不顺眼的统统砸个稀巴烂 。
然后冲入人家家里“扫四旧” , 把人家家里凡是他们认为是“四旧”的东西 , 不是拿走 , 就是砸个稀巴烂 。
马定祥预感到情况不妙 , 但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, 整天心中感到很郁闷 。 很快 , 他接到国际饭店有关部门的通知 , 说是他寄存在银行保险柜里的东西,不能再寄存下去了 , 必须在一定的时间内拿走 。 更使他感到奇怪的是 , 在他和儿子前去开柜取东西的时候 , 旁边竟有人在监视着 , 换句话说 , 就是已经有人知道 , 他已把这批价值不菲的钱币带回家了 。
回到家里 , 他对着一堆宝贝直发愁 , 怎么打发它们呢?
家里肯定是不敢收留的 , 说不定什么时候红卫兵就会从天而降 。 单位里也是不能放的 , 因为单位里大字报已经热火朝天 , 他们这些从旧社会过来的“留用人员” , 一夜间已经成了“丑狗屎”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被打倒在地,被“踏上一万只脚”……
但是马定祥还是“不开窍”他本能地像父亲保护儿子一样 , 再危险也要保护这些古钱 。 于是他决定化整为零 , 全家行动 , 分散保存 。 现在回想起来 , 那真是一场特殊的战斗 。
马定祥把他的最好的古钱、金银币和铜元分成若干个小包 , 把珍稀的纸币分装成册 , 交给妻子和两个儿子 。 还有一部分委托他的至交汪可强和茅一志等暂为保管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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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氏兄弟的职业都是搞美术设计 。 大凡是搞艺术工作的单位 , 就像现在画家的画室一样 , 里面永远是乱七八糟、混乱不堪的 。 这时候 , 越是混乱的地方 , 也就越是安全的地方了 。
于是 , 马氏兄弟在整天开大会、开小会地闹革命的单位里 , 在墙角里、橱顶上、抽屉旮旯里 , 都安藏了他家的宝贝 。 还有一些非常珍贵的纸币 , 必要时他们就随身带着 。 有一年 , 马咏春要到广州开秋季广交会了,去参加布展 , 一去一个多月 , 他担心这期间会出什么变化 , 就让老爸的宝贝跟他一起出差 , 把东西打入行李 , 随身带着走 。
马定祥的妻子也担负着艰巨的使命 。 马定祥把那些分量重的金、银、铜币交给了妻子 , 请她想想办法看 , 有什么亲戚朋友家里可以暂时存放否 。
马家人至今不能忘怀的 , 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(这绝不是在说电影故事)——
1966年的8月 , 台风袭击上海的一个深夜 , 马定祥的妻子周士英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拎包 , 急急向靠近外滩的南京路江西路走去 。 走到一个弄堂口 , 碰到一个大嫂,两个人话都不敢说一句 , 互相看了一眼 , 把包递过去 , 来人转身就走 , 周士英也转身就走……
这种镜头 , 人们似乎在电影《永不消失的电波》里看到过 , 可是历史真是奇怪 , 竟是在不同的时间、地点和人物身上 , 居然这么快地“重播”了 。
那位大嫂叫徐顺英 , 是周士英从小就很要好的小姐妹冯宝瑛的丈夫的姐姐 , 工农出身 , 在里弄一个装订包装的加工组工作 , 属于工人阶级 , 不会被抄家 , 于是成了“红色保险箱” 。 这批金、银、铜币被安置在一个铝质的长方形大饭盒里 , 在她家住的二层阁楼小房间里 , 安安稳稳地存放了很长一段时间 , 没有发生危险 , 直到世面安定以后才取回来 。
但是对于那些马定祥最最心爱的钱币 , 他还是选择了留在身边 。 他把这些钱币分成三个小包 , 交给妻子周士英 , 关照她在附近找个地方藏一下 。 他们家住在四楼 , 屋顶北部有个晒台 , 晒台旁边就紧挨着整个房子的屋顶 。
于是在一个漆黑之夜 , 周士英从晒台爬上了屋顶 , 分别把那三个小包塞到了屋瓦下面 , 其中最小的一包 , 就有十一枚金银币 , 内中属于孤品的就有四种之多 。 那枚大清银币“吉字一两”也在其中 。 此事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知道 。 马定祥每天早晨在房顶的晒台上做广播操 , 都要下意识地看看那几片红瓦 。
还有当年马定祥从天津买来的一套民国二十五年平津镍币 , 马定祥用玻璃纸包好 , 藏在一个印盒里的印泥下面了 。 但是 , 还没等马定祥把事情全部搞定 , 抄家风就已经刮到家门口了 。
那些日子 , 马咏春、马传德兄弟每天都要到老爸老妈家附近去轧轧苗头,看看有否不测 。 有一天,马咏春和马传德兄弟各自手里拎着一包“东西”,走在与新渔阳里一街之隔的长乐路上 , 远远地看到父母家四楼的房间和晒台上有很多人影在晃动 , 兄弟俩的脚步顿时停止了 。
他们明白 , 灾难来临了 , 红卫兵对他们家动手了 。
小伙子这时再有本事也白费 , 他们手里拎的全是“四旧”横竖是说不清的 。 他们只是担心 , 父母会不会挨打……
新渔阳里在淮海路算不上阔气的弄堂 , 也像“篦子篦过了一般”挨家挨户地被抄 , 没有谁家能够逃脱 。
马定祥夫妇到睁睁地看着自己尚未来得及转移的宝贝钱币 , 和成箱成箱的钱币资料被搬出门 , 眼前一片空白……
过了一些日子 , 有一天早晨 , 马定祥照旧走上晒台做早操 , 突然发现房上的那儿片红色大瓦有点异样 , 好像被动过了的样子 , 就赶紧跑到里弄里 , 用公用电话给正在单位上班的小儿子马传德打电话 。 小儿子得知情况后急急赶来 , 不管三七二十一 , 把屋顶上那些瓦片一片片扯下来 。 果然,三包钱币只剩了两包!而且 , 丢失的那包中就有“吉字一两”!
那时还是非常时候 , 一家人大白天掀瓦片 , 自然要引起人家的怀疑 。 可是马传德顾不上了 , 一口气掀了一大片瓦片 , 手掌都磨出血了 。 但“吉字一两”仍是不见踪影!
这是怎么回事呢?
马定祥急得吃不下饭 , 睡不好觉 , 像是大病一场 , 两个儿子看看这样不行 , 干脆把房顶靠近晒台的地方都翻了一遍 , 然而“吉字一两”仍旧没有出现 。
后来想想还是不能放心 , 他让舅子周良源又来翻了一遍 。 最后去信杭州 , 叫干儿子茅大雄将整个房顶来了个兜底翻 , 边边角角地都搜查了一遍 , 结果还是一场空 。 一家人这样无休止地翻墙头 , 总是在找什么东西 , 必定引起人们的怀疑 , 结果弄得又是一场风波 。
在后来开展的“一打三反”运动中 , 他的小儿子马传德被隔离审查,“翻墙头”也是一大罪状 。 造反派勒令他老实交待 , 为什么老是去翻弄家里的房顶?是不是在安装电台?是不是里通外国?还侮蔑说 , 他那在承庆里的房子里 , 晚上总是有电波发出来……
这真是可笑至极 , 因为熟悉马传德的人都知道 , 他对电器类玩意儿是一窍不通的 , 是个连换电灯泡也害怕的人 。 何况 , 那年头总有坏消息传来 。
不久他们听说 , 原先存放在中学语文老师汪可强先生处的一批铜元 , 在造反派的重压下 , 汪老师吃不消了 , 只好交了上去 。 存在杭州茅一志先生处的十余枚稀罕银币 , 在紧急关头 , 被他扔到横河桥下了 。 那批银币若拿到现在 , 价值已达七八十万元 。
一年又一年过去了 , “吉字一两”始终是个无底的谜 , 让老马一直未能释怀 。 马定祥一直惦记着这枚钱 , 直到他临去世之前 , 还在念叨 , 像在念叨一个远方未归的孩子 。
他关照家人 , 如果有一天“吉字一两”能回来 , 就捐献给国家吧……
马定祥的妻子周士英直到现在还一直在晦恨 , 她对儿子马传德说:“我最对不起你父亲的是‘吉字一两’币的遗失 , 因为你父亲太喜欢这枚钱币了……” 。 说着说着,泪就流下来了 。
吉字一两铸造情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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戊申吉字一两银币 , 正面中央铸阳文“吉”字 , 外环铸“大清银币”及珠圈,上缘铸满文“光绪年造” , 下缘铸“库平一两”,左右两侧铸干支纪年“戊申” , 背面中间为龙图 , 俗称“坐龙” , 上缘铸英文纪年“光绪” , 下缘铸英文纪值“库平一两” , 左右两侧各铸一花星 , 俗称“六瓣星” 。
清光绪二十五年(1899) , 我国货币史上出现了一场关于银元单位问题的争论 , 一派以两江总督刘坤一和湖广总督张之洞为首 , 主张以库平一两为银元单位 , 另一派以度支部尚书载泽和邮传部右侍郎盛宣怀为代表 , 主张以元(即库平七钱二分)为银元单位 。 结果 , 主张以两为银元单位者暂居上风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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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江总督刘坤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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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广总督张之洞
光绪三十一年(1905) , 清政府制定了“银币分量成色章程” , 以库平一两为法定的银元单位 。 章程颁布后,天津、湖北、广东、吉林等省造币厂先后开铸一两重银元 。 由于一两重的银元不符合民间的习惯,故在发行后不久,就在市面上遭到抵制 。 因此 , 一些造币厂不得不将已经铸发的一两币逐渐回收熔毁 。
戊申吉字一两银币 , 系吉林造币厂于光绪三十四年(1908)铸造 , 当时 , 正值以两为银元单位的币制受到人们强烈反对而即将崩溃 , 因而 , 此币仅铸出少量试样 。 其中 , 能免于熔毁而幸存于世者 , 据所发现的实物而言 , 仅有一枚 。 数十年来 , 它一直享有“孤品”的称誉 , 被钱币收藏家视作无价之宝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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