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司马迁“不是”西汉人及《史记》用曲笔写“西汉”不是“汉”
二十四史言之确确 , 丝绸之路是张骞开僻的 , 这在中国是妇孺皆知的事 。 《史记》是司马迁写的 , 这在中国也是妇孺皆知的事 , 但是 , 我却反其道而行之 , 说司马迁不是西汉人 。 我说的对吗?当然不对 , 可我为什么这么说呢?
——司马迁不懂地理!
我这么说你一定得否定我 , 司马迁作为西汉人 , 怎么可能不懂地理呢?
你先看看丝绸之路的路张图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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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张图清楚地告诉我们 , 张骞是从长安一路向西行走的 。 张骞作为当事人 , 费劲巴力地走了十三年 , 经历九死一生才完成这个使命 , 我们不能说张骞走错了吧?
张骞没错 , 那就是司马迁错了 , 作为西汉人 , 按说他跟张骞同居一朝 , 没准还是铁杆哥们 , 他居然连张骞往哪走的都弄不清楚 。
《史记-大宛列传》:汉方欲事灭胡---乃募能使者 。 骞以郎应募使月氏 , 与堂邑氏胡奴甘父俱出陇西 。 经匈奴 , 匈奴得之 , 传诣单于 。 单于留之 , 曰:“月氏在吾北 , 汉何以得往使?吾欲使越 , 汉肯听我乎?”留骞十馀岁 , 与妻 , 有子 , 然骞持汉节不失 。
我之所以否定司马迁是西汉人 , 问题就在单于这句话上 。 月氏明明在匈奴的西面 , 或者说在“西北” , 单于却说在自己的“北面” 。 这么大个单于 , 连地理方位都弄不懂吗?单于是个当事人 , 又是一国元首 , 他当然不会搞错 。 路是张骞自己走的 , 他不可能走错 , 单于也不会出错 , 我只能说司马迁错了 , 他不是西汉人 。
司马迁可能不是西汉人吗?绝对不可能 。 不管他办没办西汉绿卡 , 他跟汉武帝在一块办公是没的说的 。 那谁错了呢?我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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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学之父司马迁 。
我们画的这条路 , 根本不是张骞当年走的错 。 如果张骞当年是这么走的 , 单于绝不会说“月氏在吾北” 。 有问题的不光这句话 , 单于接着说:“吾欲使越 , 汉肯听我乎?”翻译过来就是我想去“越国” , 汉国会听我的吗?司马迁写下这句话 , 充满了“玄机” 。 他在提醒我们注意“汉”和“越”的关系 。 我当然知道司马迁通过单于的话在表达什么 。 因为太开脑洞 , 我就不招你骂了 。
关于《史记》这段描述 , 《汉书-张骞传》几乎一字不落照搬上去 。 这说明在班固看来 , 司马迁没有写错 。
关于这一事件 , 共涉及四个人 , 张骞、单于、司马迁、班固 。 两个当事人 , 两个史学家 , 其中史学家司马迁还是张骞、单于同时代的人 。 这足以说明我们不光错了 , 还错得离谱 。
我们不光画错了图 , 还搞错了“汉” , 错误地把“西汉”当成了“汉” 。 接下来再读司马迁的记载即知我这么说是对的 。
《史记-大宛列传》:自大宛以西至安息 , 国虽颇异言 , 然大同俗 , 相知言 。 其人皆深眼 , 多须珣 , 善市贾 , 争分铢 。 俗贵女子 , 女子所言而丈夫乃决正 。 其地皆无丝漆 , 不知铸钱器 。 及汉使亡卒降 , 教铸作他兵器 。 得汉黄白金 , 辄以为器 , 不用为币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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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我们祖宗“汉”的办公地 。
熟悉西汉历史的人都知道 , 西汉主要使用半两钱、三铢钱 , 到了汉武帝元狩五年 , 开始铸“三官五铢”钱 。 半两钱包括八铢半两、五分钱、四铢半两、三铢半两钱四种 。 这是一种铜铸的带孔方钱 , 也就是鲁迅同志说的“孔方兄” 。 而上面的引文谈得很清楚 , 从大宛以西到安息---善于做生意 , “争分铢” , 即一个铜子都要较劲 。 接着又写道 , 汉使抓住他们 , 让他们做兵器 , 得到黄白金 , (他们)认为这是物品 , 不是钱 。 这段话告诉我们 , 汉朝的钱币是“黄白金” , 不是“铢” 。 西汉使用的钱币是“铢”而不是“黄白金” , 就算你智商高到天上 , 也该理解“西汉”不是“汉” , 张骞任职的“汉”才是“汉” 。 “
整个《大宛列传》只提“天子” , 提都没提汉武帝刘彘的事 , 除非他是“堂邑氏胡奴甘父“ , 否则这一事件跟他零关系 。
已经成为历史 , 我为什么较这个真呢?我们是汉人的后代 , 弄清谁是“汉人” , 我们才知道在享用谁创造的“汉文明” , 至少我们得清楚谁搞的王国才是我们的“祖宗国”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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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间正道是沧桑之张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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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武帝同志个子也太矮了点吧?
从“铢”上看 , 西汉就是混迹于“大宛以西至安息”一带的国家 , 汉武帝刘彘是典型的“窃国大盗” , 他就是一头“彘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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